“上一次在祠堂很抱歉把你自己丢下,徐医生说过他一定会有一段时间反抗,是我太大意了。”他又从桌上拿一个杯子,把水倒来倒去的晾凉,语气有些自嘲。
他把水杯攥在手里,感觉温度正好递给了我。
我习惯性的接过来,就差问他一句,下节课还要不要换桌到我身边来。
可我看着他,总也找不过那种感觉了,憋出了一句谢谢。
沈翊眼神黯淡,索性转头去看一边睡着的乐乐。
我犹豫了下,说:“你抱抱他吧。”
他盯着乐乐看了一会儿,见他睡得熟,就摇了摇头,轻声说:“不了,我们出去说吧。”
我点了点头,也没走远,下了层楼在走廊里找了排椅子坐下来。
住院部挺乱,很多病人伤病都疼,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忍耐的呼痛声,哭声,甚至是骂声,缠在一起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更加嘈杂万分。
我靠着墙壁失神,沈翊问我:“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忽然出现?”
我裹紧了衣服,闷闷地回答道:“徐医生说他最近意志消沉,人格不稳定,随时都可能切换,特别是在谈论或者经历某些对他而言有刺激性的东西时,他的潜意识里会本能的进行逃避,所以你的出现,对他来说其实是一种保护。”
顿顿,又补充说:“谢文初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
“保护。”他低声呢喃的重复了一遍,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我说:“你真的不用那么排斥他,他没有你想得那么坏,你烦他到最后还不是厌恶你自己,你们就是拆成五片的拼图,缺少了谁也不是完整的画面。也许你可以试着稍微去接受他一点,就会发现,那种感觉也没有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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