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不容易出了门,义叔坐在地上捂着心脏,不住呻*,他指示我:“快!把门关上,书架挡上。”
我把罐子放在一边,关上木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书架拖回门前。刚挡上,就听到门里“咚咚”的响,好像有人在撞门,很可能是鬼仔。
此地不宜久留,我把义叔扶起来,我们一步一步往外走。没多远,火苗扑闪了两下,终于熄灭了,四周一团漆黑。
我心咯噔一下,不过还好,大门就在前面,透过门外的光,已经可以看到院子了。
还有几步路,就能逃脱生天。
我们两个加紧脚步,这时,黑森森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人说话声,声音缥缥缈缈,轻轻淡淡,一闪而逝,似乎就在耳边划过。
日期:2016-04-04 11:00:00
这句话不是普通话,我听不懂,嚅嚅软软,有点像泰国话。我不懂泰语,好歹泰国片看过一些,泰语发音很有特点,听起来像是敲梆子。
我一愣神的工夫,身后寒风袭来,胸口一阵灼疼,黑暗中写着“悲”字的项链无风轻舞,红字鲜艳,颇为扎眼。寒风滑着耳边吹过,我脖子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有人在身后用汉语轻叹一声:“高手。”随即没了动静。
我扶着义叔终于走出了屋子。
刚一出屋,义叔就陷入昏迷状态,摔倒在地。他的样子特别吓人,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都覆盖着一层细细密密的白色寒霜,整个人像是刚从停尸间的冰柜里推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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