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像呢？”晓娟又突兀地冒出了一句。

“也许是隔代遗传的原因吧，你又是没认真听课吧，生理卫生课上你没学过呀？”黎阳憨憨地笑着，继续说：“真香，我吃饱了，也该上课去了，你快回家吧，爸妈肯定等你吃饭呢。”

回来的路上，黎晓娟更加确信，哥哥肯定是领养的那个。

“呵，你哥真能吃，一块没剩呀？”黎阳妈高兴地打开饭盒放在了灶台上。继续说“咱们也开饭。”

“怎么，吃完了鸡肉。这包子、小米粥就没胃口了？”黎阳爸看着黎晓娟无精打采的样子问到。

“爸，哥是不是领养的？”黎晓娟突然答非所问地质问黎阳爸。黎阳妈一听这话，手里的筷子“邦啷”一声掉到了餐桌上。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餐桌上的小米粥像婴儿的稀粑粑，尽管被收在了精美的容器里，也让人难以下咽，一盘子花卷更是丑陋无比，龇牙咧嘴，狰狞着满是褶皱的脸庞，无组织，无纪律地排列着，散落下的三双筷子和两碟小菜各自为政，零零散散地坐落在大圆餐桌上，四分五裂，毫不团结。

“你哥马上就高考了。”黎阳爸打破了死一样的宁静。

“我哥是不是领养的和高考有关系吗？”黎晓娟咄咄逼人的气势，在黎阳爸模棱两可的回答中迅速升温。

“你们只要告诉我，哥是不是领养的。”黎晓娟继续追问。

“小阳是不是领养的，他都是你哥，你非要弄个明白吗？”黎阳爸脸色难看极了，对黎晓娟说话的语气也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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