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粮说：“你呢，干什么去？”

“我去挣钱。”项展说，“到哪儿后，就说我让你去的。”

戴粮说：“老道要打我怎么办？”

项展说：“快点儿去，老道是来捉鬼的，打你干什么！你就给她作伴，别乱说话！”

“知道了！”戴粮答应一声，撒腿就跑了。

日期：2015-12-14 21:30:00

七彩阳光8号楼下，院子里站满了人，都是跟前的邻居，他们听说老道捉鬼，特意过来卖单的。此时，这些人正仰着脸向601的窗子张望。

戴粮穿过人群上了六楼。因为是老楼，格局也很落后，这六楼一共住了十一户人家，楼梯在东面，上了楼梯，就是一条走廊，601在紧西面，也就是楼道的尽头，把着西山墙，屋门正对着走廊。

走廊里站满了人，粮粮费了些力气才进了红芳家门。

红芳看来个小孩，问道：“你是谁，进我家屋干什么？”

“我叫粮粮。“戴粮说，“你是红芳姐姐么？”

红芳说：“是。”

戴粮说：“我来给你做伴，是项大哥叫我来的。”

红芳说：“项大哥呢？”

戴粮说：“挣钱去了。”

红芳看得出项展经济困难，觉得挣钱还是主要的，虽说打发来个小孩，但总比她一个人强得多，说：“粮粮，找个地方坐下吧。”

戴粮没有坐下，而是靠着门框朝外看。

日期：2015-12-14 21:34:00

601的房门大开着，一眼望去，走廊里是齐刷刷的人头，在这些人头的最前面，摆着一张方桌，方桌正中间放着个香炉，香炉的左侧放着一个小鱼缸，鱼缸里面有半下水。鱼缸后面，有一个小碟，小蝶里面放着朱砂，小碟旁边放着几张黄纸，纸上面压着一支朱砂笔；而香炉的右侧放着一个罗盘，罗盘上面放着面小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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