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包令上校,我住进了一家酒店,准备明天就再到法国去,见白老大,把和文依来见面的情形。详细告诉他。像文依来这样的青年,如果他是黄种人的话,白老大真可以认他做自己的孩子。
现在,至少他也可以有资格当白老大的徒弟。至于他神秘的身世。我相信总有一天可以弄明白的。
当晚,我一面慢慢地呷着酒,一面把整件事又细舷想了一遍,作了几种设想,都不是十分具备可以成立的条件。在将近午夜时分,电话响,拿起来一听,是英生打来的,他声音十分兴奋:“你也到瑞士来了?我立刻来见你,我调查有突破性的发现。”
他的调查是针对“红头老爹”一家人的,现在我自己也有事要做,想要拒绝他,可是他一下子已经放下了电话。我无法和他联络,只好等他来了再说。
英生来得相当快,他一进来就道:“我和包令上校联络,才知道你也在瑞士,你是为什么来的?”
有关文依来的事,讲起来实在太复杂,所以我只是含糊应着:“我另外有一些事……”
英生显然急著有话要对我说。所以也没有再问下去,立即道:“我的调查,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哦”地一声:“红头老爹,真的就是笛立医生?”
英生点头:“这是毫无疑问的了,事情的经过,相当神秘。”
我没有插口,等他讲下去。
他先约略地说了一下调查的经过:“我到了医院,很顺利,知道当年主持调查工作的一个副院长还在医院工作,他给我看了当年调查所得全部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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