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前一天正巧有一节信息语言课，季墨无聊地写着数学。这时那个耳聋眼花的老教师正巧点到她的名字，请她分析这个程序，说出运行结果。

她迟疑着站起来，看着大屏幕上的一堆乱码一样的程序，这个程序放在这儿五六分钟了吧，自己懒也就没分析，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

“你要是答不上来就问问同学。”老教师又继续放宽条件。

楚熙然从英语的题海里探出头，看向大屏幕。他对这种程序一概不来电，最简单的写语句他都掌握不了，更何况是这么复杂的程序。

全班都没有几个在听的，老教师皱着眉头，“不会么？不会你就站着，下课跟我去教导处。”

完了，事情大了。去了教导处难说会不会被记录档案。再说要是让那个主任抓到自己的把柄，必会难为她。季墨冥思苦想，在草稿纸上乱划着。

这时候怎么可能依靠楚熙然呢？他是标准文科男，不是萧湘寒那种理科高材生，这种程序他一个符号都看不懂。季墨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算了，就说不会，自认倒霉吧。

“我……”季墨刚要说她不会，楚熙然就站了起来，“这道题我会。”

『未完待续』

老教师示意季墨坐下，然后让楚熙然讲解。

“首先从程序的第一行来看，它的意思是刚刚开始，所以开始就是一个写语句，输出运行结果，然后就结束。”楚熙然开始胡诌，全班哄堂大笑。季墨刚想咳嗽两声让同学们平息下来，却感觉有股酸气从鼻翼顺着皮肤一点一点蔓延到眼眶，然后就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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