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参加过实战的那还好,一些特殊部队,比如说疆区和藏区那边的部队,包括武警,长期和分裂恐怖势力作斗争,那实战是没少打的,那些兵若是就那么放回地方,恐怕会是个很大的隐患。
“是。”李牧心不甘情不愿地答道。
方鹤城本来想呵斥他几句的,但是想到他这时脑袋瓜子肯定乱得很,也就作罢了,挥了挥手,说,“回去吧。”
“指导员再见。”李牧起身离开。
从一楼走到二楼,一直到回到排房,李牧一直在想,怎么今年事情这么多呢,演习才打完碰上逃犯跑进来,弄完了回到营区,还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得,边上的重刑监狱跑了几个重刑犯,这又上去干了。
兵们渴望实战,包括李牧,但是从其他角度来看,李牧是不希望有这些事情发生的,安安稳稳地走过最后这一个月的军旅生涯,岂不是挺好的吗?
李牧的脑袋乱了,把问题都归结于近期发生的事情上面,如果没有那些事,就不会有出风头这些,就不会被注意到。
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路,往上追溯,可以追到二十年前,新军事变革定调开始逐步铺开的那一年,然后是他入伍的那一天。
他注定要成为一名职业军人,并且为此奋斗,也许会是终身。
下午三点整,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从指挥组那边沿着主干道开了过来,沿途的连队连值员都赶紧的军姿站得笔挺笔挺的,那是政治部主任的座车,全旅唯一一辆非迷彩涂装的领导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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