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喂猪没有什么不好的。
从早到晚,按时的给猪们喂养食料,看着它们一天天的长大,你说没有成就感,那是不真实的。
说是体力活,其实并不辛苦,要说脏,真有点,但又能有多脏呢。钱国坤一直在悄悄地观察着李牧,一圈下来,完成了上午的工作,钱国坤才彻底相信,这家伙玩真的。
没几天,李牧就和长驻大院的官兵们混熟了,也体验到了另一种军人的生活状态。早上七八点钟起床,吃了早饭开始忙活,中午睡上两个小时,下午继续忙活,傍晚的时候,或者组织一场篮球赛,或者加个餐。晚点名之前,果树下一坐,偶尔整点小酒吹吹牛。
这种小日子,机关干部都比不上。
李牧决然不会认为,他必须纠正这种不正常的军营生活状态。基层连队有基层连队的难处,农场有农场的实际情况。荒山野岭的农场,一待最少两年,长期处于领导们忽略的角落里,却持续地为部队创造着收益。
喝点小酒怎么了。
老羊倌骑着三轮车从内场后面的放羊场回来,是周五傍晚的时候,大院落加餐。三轮车后斗上蹲着一条高大威风的军犬。
李杭朋连忙的起身迎上去接过三轮车,埋怨着说,“老班长,这钱国坤中午就过去了,您老怎么现在才回来。”
李牧丝毫的不敢怠慢,也赶紧的迎上去,敬礼问好。
老羊倌有点驼背,五十多岁的人了,是个精瘦的小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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