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脑袋被打出一个窟窿，红白物飞溅出来，临死的时候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老九，没事吧。”

张九零伸展右手，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用左手扣了几下，微微拧起眉头。

“人没事就行，你的手又不是大问题回头再看。现在火都添屁股了，怎么就不懂轻重了。”

张九零也没多说话，而我就像尸体一样，被张九零扛着就走。

“往这边走。”老黄叫张九零往右边去，他顺便把枪带上。

张九零弯身手拔起自己的匕首，绕着寺庙又转了一圈。

“别过去。”张九零把老黄拉回来。

“咋么了？”

张九零努了努嘴，“那边有人。”

“有人……那怎么办？”

“把枪给我。”老黄掏出一把枪，递给张九零。

“两把。”

老黄一怔，也把另一把塞到他手里。

张九零又把我丢在地上，自己冲出去，紧接着响起连环七八响。

我看老黄一脸大汗，老脸都炸青了，嘴皮子不时打颤。

“老黄。”我叫他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只顾着自己发愣也没回我话。

“喂，老黄。”

“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伤着了。”

我无奈笑道：“我没事，我倒想问你，你怎么了。”

老黄擦脸上冷汗，大口喘气，“我……我没什么，你能有什么事。”

这个模样都顺没事，鬼才相信。

“你放心，张九零不会受伤，一点都不会。”

果不其然，枪声结束没有多久，张九零就拖着疲惫的身躯，踉踉跄跄的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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