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咄禄嘴角一抽,心里有些愤怒。他知道磨延啜是故意如此,当面质问,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难堪的。
骨咄禄和磨延啜的关系有些复杂。名义上是君臣,但实际上更像是分庭抗礼的两位王者,很多时候,分不清谁上谁下。
回纥的力量,磨延啜掌握了一部分,骨咄禄掌控了一部分,两人谁都没有占据压倒性的地位,所以才相安无事。但总体而言,骨咄禄的势力很强,错综复杂,盘根错节,要想掌控回纥整体国事,离不开骨咄禄的支持。
这是磨延啜不断向骨咄禄进行政治让步的关键,也是移地建投向骨咄禄获取支持的重要因素。
骨咄禄自己称王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的部族虽然很强大,但终归不是回纥的王族,所以骨咄禄必须要扶植一个亲自己这一派的王子继承汗位,从而保证他在下一个几十年中继续把持回纥国政大权。
骨咄禄深吸了一口气,躬身下去:“大汗,骨咄禄有罪!”
磨延啜故作讶然:“国相何出此言?”
其实骨咄禄惨败的消息早就报到了磨延啜这里,他岂能不知?这样说不过是让骨咄禄出丑罢了。
骨咄禄心里怒气升腾,却不敢当面发作,只好耐着性子配合磨延啜演戏:“骨咄禄和二王子率军赴灵武迎亲,不料那大唐遣婚使、长安候孔晟施展阴谋诡计,用火炮攻击我军,我军措不及防吃了败仗,骨咄禄损兵折将,还请大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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