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酒精渗进去,不疼?”
她似乎“嗯”了一声,依旧趴着,小松狮一样的后脑勺往旁边偏了偏,将半边脸枕在手臂上:“这算什么疼?我受过比这更疼的。”
“……”
关略不知为何,听她说这话就觉得心口闷得发慌。
这种情绪让他有些烦躁,后面便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
沈春光从沙发上爬起来,关略又少了眼她的脖子,脖子上有鲜明的几颗红印。
他不由又皱了下眉:“前面还有?”
“有啊,胸口,他咬我了……”沈春光撅着嘴,颇有些委屈。边说边开始解衬衣扣子。
关略赶紧抬手制止:“胸口的你自己处理,创口贴给你。”他扔了几片创口贴在沈春光身上,好像再沾她一下就要出事。
沈春光咯咯笑了两声。
看他也就这点出息。
“逗你呢!他敢咬我前面我就撕烂他的嘴!”沈春光捏着创可贴从沙发上爬起来,扯了扯衬衣下摆,然后盘着腿坐在沙发上。
满头像小松狮一样的短卷发依旧湿漉漉,卷曲的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
关略看她一眼,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的湛青色衬衣,袖子往上卷了小半截,露出纤细的手臂,瞳孔被热水泡过之后仿佛蒙了一层湿濡,眼神静了许多,不似刚才那般张扬跋扈。
那样盘坐在沙发上的沈春光莫名地令关略觉得熟悉,以前唐惊程也很喜欢这样的坐姿。
老麦说喜欢这种坐姿的人大多缺乏安全感,内心深处的自我意识极其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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