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一定是忘记了，她不会故意的。”我急忙辩解到：“我给她打电话，她一定不会故意的，一定不会的。”

“算了吧，她肯定会说自己忘记了，然后跟你撒娇、哭鼻子，你一心软肯定就拿她没办法了。”路遥呵呵一笑，说：“孙氏和路氏不合，你觉得她会希望我们在一起嘛？”

“不，不会的，以前可可总在我面前说你好话的。”我急忙解释，没想到路遥打断我说：“她在你面前永远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孩，你当然觉得她好了，可你知道她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的嘛？”

“可可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没想到路遥再次打断我：“反正我再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我急忙说：“我，我没不信你。”

“可，什么用都没了，一切都太迟了。”路遥双手放在口袋里，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让我心疼极了，我好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可大概这三个字对于她来说，或许太过残忍。

凌晨的湖边真的很冷了，看着路遥冷缩缩的样子，脱掉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嫌弃衣服上的烟味；她问我冷不冷，其实我真的很冷，身体冷、心也冷，强忍着摇摇头说不冷。

好多次想说要不去车里吧，可却发现开不了口。因为我怕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全是她身上的味道，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去抱她，或者更冲动的举动。

“林默，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嘛？”路遥开口问，我冲她点了点头。顿了顿她问我：“如果你没和芮蕊在一起，你还会接受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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