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姐，沙远辉的老妈不是在这儿吗，我们能不能找个懂哑语的人和她交流一下……”

王伟的话音刚落，房间里又是一片的笑声，

“王哥，你没喝多吧，老太太眼睛看不见……”

“这可真是没治了……”

见大家讨论到沙远辉的母亲，杜秋萍把两页手写的材料交给了姚海亮，

“姚哥，你看一下，这是我收集到的关于沙母的情况，只是初步，有些还不能确定……”

“好，你接着说……”

姚海亮明白，这是他们一科办案的老规矩，有些“边缘性”或是“敏感性”的东西，只能是说一下，进行手工记录，是不能做为正式材料的。杜秋萍工作细心，对于有些不确定的东西，如果不确认下来的话，都会是这种手写的材料。

“我现在就简单说一下沙远辉母亲的情况，有些具体情况等确认了之后再发给你们。现在我只提一点，别看沙母看不见，也不能说话，但还是可以交流的，不过只有两个人可以，一个是沙远辉，另一个就是老太太的干女儿素芹了……”

在说到了沙母的干女儿时，姚海亮看了一眼杜秋萍刚给他的那两页纸，在这个干女儿的名字后面，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检察院招待所，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出门后便开始了左右的张望，

“大姐，打车不……”

“妹子，到哪儿，坐我的车……”

正在女人张望的时候，几个的哥便围了上来，有热心一点儿的还要上前帮女人拿手里的包袱。女人见有人来帮忙，紧张得抱起了包袱连续地向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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