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杜天手托着的陶瓷罐子里面东西的变化已经让褚一刀目瞪口呆。那些蛋液不仅没有变糊,而是变成了粒状的白砂糖在棉花糖机里一点点变成絮状最后被制作棉花糖的阿姨一点点黏在棍子上的感觉一样,但是陶瓷罐子里的东西又和絮状的棉花糖大相径庭,因为它呈现出一种又像固态又像液态的形状。
那东西慢慢的一点点的膨大,但是又不是吹弹可破的模样,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生长,稳稳当当的在生长,褚一刀摸着赫连明月冰冰凉的手,源自于心底的希望就像是一棵刚钻破土壤的表层而茁壮成长的小苗。
他的嘴角刚刚翘起,就感觉有一股水流洒在了他的耳朵上。这次褚一刀不会以为是意外了,毕竟之前赫连明月眼睛和鼻子都向外流出乳白色液体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他担心就在杜天马上就要制出救赫连明月的药的时候她反而出了岔子,褚一刀赶紧扭过头去看赫连明月,但是就是这么一扭头,他---一个手拿柳叶刀,站在手术台八年的堂堂七尺男儿,见过了无数生离死别,曾以为自己已经超脱到可以坦然面对生死的褚一刀,见到现在的场景,差点一声尖叫吼出嗓子。
因为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悬着一个瀑布一样的水幕!
说那时水幕其实也不确切,确切的说那就像是按照这个小洞穴的棚顶面积做成的一个水盆子,水盆子接了满满的水,但是忽然将这个水盆子的底抽掉,你以为水会落下来完全泄出,但是又不知道是有一股什么力量在上面吸引着它,使它悬而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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