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在御晟善的注视下发问，“我说我不记得这影片里的东西，你……信不信？”

“我说我不记得这影片里的东西，你……信不信？”

“信不信，又怎么样呢？”御晟善笑问，平淡，竟一改平时嬉笑轻松风格，慢慢而道，“真做假时假亦真，无到有时有还无，旁观者都当闹剧看了，小堂嫂又何必认真？”

她知道他这是在劝她，也是再慰她，却是摇头，回说，“如果，是真的，我岂不是十恶不赦，在这社会上算作完全的人渣，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在逃避责任？就算我接受，旁人能接受，待在我身边的小然和御晟深，能接受吗？”

她不知道这些话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御晟善，说过之后，御晟善就噗嗤笑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眸，眯成了笑意的弧度，“小堂嫂你还真是表里如一，看起来善良，人，也是善良。如果，是我，就不会这么看。人无善恶，难分真假，谁都不能期望自己从出到死一如白纸。只要活得无愧，行得问心就好……所谓好坏难界定，人也非简单黑白，就如我的名讳，晟善，成善，人们都以为我会日行一善，岂不知，这么多年来，我才是第一次日行一善……”

御晟善耸肩，“还有那匕首，我早就掉包，是假的，真的我派人送到小堂嫂别墅里了，如果真的过意不去，那就交给小堂嫂你自己处理吧，哦对了，那鉴定书，也是假的，二堂哥伪造，我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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