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一天。成了那剩下七个苏联专家的不归路。

一白天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发现，到了晚上，张二亮就主动去找秦老，求着秦老给他额头再抹一些唾沫烟灰。

秦老说，不用了，让张二亮跟在他身边就没事儿了。

张二亮此时已经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了，白天干活儿的时候，不少人也都不想在这里待了，不过听说这是最后一天了，也不愿意做逃兵，就在这里撑了下来。

所以跟秦老在一起后，张二亮就问秦老，那些尸体为啥烧起来。

秦老说，那些尸体中了内火，换句话说，那些人是被火从身体里面给烧死的。

等着内火烧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外火，然后普通的水都浇不灭。

张二亮问秦老是谁干的，秦老说，他也不知道，他的本事有限，如果他再厉害一些，这里就不用死人了。

此时张二亮就发现，这秦老似乎好几天晚上都没怎么睡觉，他每天白天跟着大家一起瞎转悠，晚上了又要守夜，不停地靠抽烟给自己提神儿。

他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可好人有时候总是这样，吃力不讨好，那几个苏联专家好像根本不把秦老的话当一会儿事儿，都已经死了人了，他们还依旧我行我素。

此时张二亮心里就开始为秦老鸣不平。

张二亮问秦老，那些苏联专家是来找啥的，秦老说，找骨头的。

张二亮又问找啥骨头。秦老就说：“你话太多了，这些个问题，不是你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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