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值得思考的!
这一问题,后来温老给了一些解答,他说,当一个女人能做出人屠一般事情的时候,那么她的潜意识里其实已经不把人当成人了,而是站在比人类更高的一种精神层次去俯视人,杀人对她来说,或许就像是很多人小时后会用针管给青蛙、昆虫打针,会用开水去烫蚂蚁窝取乐一样,而这种人很可能在很小的时候,就对这种事物观产生了极其扭曲的认知,从而渐渐走上变态的道路。
听到这,在场的很多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当然也包括我,因为我小时候确实干过类似的事情。
温老解释后,也算是大概了解了情况,开始接替楚明主持会议,他说鉴于一个月前尚未告破的周宁碎尸案,以及山东的连环碎尸案都尚未告破,也没有证据可以并案,所以这次可以将周宁碎尸案与10.2连环碎尸案同时调查,这样两起如此恶性手段惨无人道的杀人案件同时间出现,这不得不说并不是巧合,也许这背后会有什么联系。
局长点头赞同,同时表示,会动用一切资源给调查开绿灯。
金处长一直黑着个脸,朝他深深看了一眼,阴晴不定,我估摸着他在想,你这新官上任真及时,简直就是神来之笔的给你建功立业的机会,如果案子在你手上破了,那就有极大的机会更上一层楼了。
而想想自己,这次回去报告怕是都不好写了。
于是他也不甘示弱的发言撇清关系,他说:虽然我也是刚了解,但是从这个案子中的一些已知证据表明,似乎两三年前就已经发生了第一次了,只是凶手做的太隐秘了,我在想,这个案子凶手已经死了,咱们要不就公布结果后,结案算了。
这话一出口,包括局长在内,都不没吭声,宋哥是个直性子人,直接起身走人,楚明拉都没拉住。
楚明也只是玩味的摆弄着手中的笔,最后还是温老发话打了圆场,说这事儿已经上报给上面了,就看上面怎么说,咱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调查。
金处长知道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讨不到什么便宜,不过他的目的只是撇清关系,所以也没过于计较,只是宋哥的离去,让他面子上挂不住,我一直偷偷盯着他,我能感觉到他是个内里藏刀的笑面虎,想着回头告诉宋哥让他小心点儿。
这两起案件就这么敲定了,会议结束后,楚明便安排孙刘两位队长召回所有休假的人员,对宁小倩进行调查。
于此同时,安排后勤人员打电话通知以上十名死亡人员的家属以及耗子的家人来市局。
开完会后,我因为没什么事儿,就独自打车回去了,可回到宿舍,望着耗子的所有物品以及那台电脑,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心里忽然想家了。
于是收拾了下东西后,背着包去了城南的车站,坐班车回家。
巧的是司机正好是之前我认识的那个和善的大叔,他倒是还记得我,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去?
我说在忙一些事情,他笑着说我一个学生能忙啥?该不会在外面交了小媳妇儿舍不得回去吧。
我就实话跟他说我在市局做实习法医,他听了以后顿时对我另眼相看,直接把他买票的媳妇儿轰到后面,然后一路上一直跟我问东问西,什么尸体最惨啊,尸检是不是要把人给整个剖开啊,好在车上并没几个人,而且多半都在睡觉,要不然我早就不敢理他了。
而我本来就因为耗子的事情,心情一直很差,很不愿意去回忆那些,所以说着说着,他也发现了,尴尬的朝我笑了笑,递给了我一根烟,我朝他道了声谢,点着。
她媳妇在后面嚷嚷就会教坏小孩子,你也不看看你那一嘴牙。
对此他也只能苦笑,司机大叔是个很健谈的人,见我不愿意再聊那些,抽了一会儿烟,似乎想到了什么,就跟我说:大学生,还记得之前你问过我那个光头吗?我疑惑的点了点头说记得啊,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了啊?
司机大叔的表情有些奇怪的摇头说:其实这事儿我都不当跟你说的,毕竟你们学法医的应该是不信那个,可咱是平头小老百姓,那都是打小事儿就耳听目染的,所以咱就信啊。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好奇的问道:到底咋回事啊?
他透过倒车镜看了看后面,随后小声的对我说:那光头就住我们隔壁的双峰村,听说他死了以后,魂一直躲在家里不走,家里人都被他吓了好几回,后来实在受不了,还找了大仙画符烧纸的恶送,就这都还没走,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
我皱了皱眉,双峰村?还有这事儿?
他见我半信半疑,咳了一声,笑着说:你就当个玩笑听听,我说着玩的。嘴上这么说,可我从他的脸色上看出来,这事儿似乎并没他说的那么轻松。
不过我也没准备再问,因为车子已经到回我们村的那个岔路了,下车的时候,我给她媳妇儿车费,人愣是不让收,搞的她媳妇很尴尬,最后我下车前从窗户把钱塞了进去。
回村的路上我才发现,稻子熟了,不少人正在田里割稻,一路上闻着稻香味回到的家,香味让我想起了许多小时候跟灵儿一起玩的事儿,有田里的,也有稻草堆的。
想到灵儿,我就想到了那个视频,同时也想到了我那个神鬼莫测的父亲。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很多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像个被放入轮型笼子里的小白鼠,一直就那样傻乎乎的不停的往前跑,总是不了解笼子外是什么样。
路上远远瞧见我家五斗田的方向,父母正在田里割稻,我顺着田埂朝他们走了过去,瞧见我时,我妈气笑着唠叨还你为你个死孩子不知道回家呢。我朝她讪讪的笑了笑。我爸也放下了镰刀,朝我走过来,笑着问我这几天干啥去了,也不着家啊。
我说市局那边忙,然后又说到人家给我发工资的事儿,我爸妈听了都听高兴的。
说了一会儿话,我妈就让我回家歇着,我没同意,放下了背包,脱掉外套,接过我妈手里的镰刀让她回家歇着,顺便做午饭。
我妈眼睛一红,感叹着说儿子长大了。
等我妈一离开,我就跟我把并排开始割,我刻意的将胸口的黑玉给露了出来,想看看他的反应,然而让我失望的是他一直忙着割稻,就连跟我说话的功夫都没直起腰抬起头。
后来试了几次,都没作用,这样我感觉他好像是在故意逃避的试探。
中午我俩忙完回到家后,我妈还在厨房忙活,堂屋的大桌子上已经凉好了茶,她让我们先歇歇,等会儿就好。
刚准备吃午饭的时候,我意外的接到了小梁的电话,她问我在哪儿?
我说我在家,问她有什么事儿?她有些失望的说没什么,随后便挂了电话。
正巧打电话的时候,我妈进来了,女人总归是敏感一些的,她问我谁打来的电话?我说是小梁打来的,我发现只要我在她面前一提到小梁,她就特精神,说我这次回来怎么不把人家姑娘带回来玩几天啊。我解释说我跟她只是普通关系。
日期:2015-12-21 18: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