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望着他眼神有些落寂的神色,继而点了点头,问出了我很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爸,你还是原意走你原有轨迹的那条路吗?
他神色微微一怔,良久才点头道:等你的孩子长大后你应该会明白我此刻的用意。
我当时还不能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知道后来我才明白,父亲,更多的是舍,而不是得。
晚上他亲自给我做了一碗红烧肉,我则陪着他喝了半壶‘八毛冲’老酒。
酒后他独自前往老屋,却并没有喊我一同前往。
晚上躺在床上想了很多,第二天一早便前往老屋跟他告别,他让我五天后赶回来,有东西要交给我。
北上的路辗转了两天左右,这期间我没有联系任何人,包括楚明齐太岁在内,第三天傍晚我站在小旅馆的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衣着,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苦涩的笑了笑后,我从口袋里取出了刚买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那边响了好几声后才接通,里面传来了一个令我心里发颤的声音:喂、哪位?
我并没有出声,而是默默的听着电话里她的声音:弟弟?
是你吗?
当听到这个我们之间的称呼后,我的喉咙有些僵硬了,我轻轻的挂掉了电话,深深的呼了口气。
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能够回答她,可是我不能。
对于这个时间点,我是多余的。
这一点我曾经在日本的须弥境中感受过,也算有了一点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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