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宇恒赶紧补上了一句:“姐夫,给我也订一下飞机票!”没等他说完,韦鉴已经挂断了电话:“你再给小娇打电话,我有事先走了。”韦鉴说完,脚尖点地,飞奔而去,那也太快了,一跃就是十米,惊得身后这三人目瞪口呆。
韦鉴到了公司,穿戴整齐,然后就去了沙凹村的超市,原来的那个卖店破的不能再破了,如今盖了一个中型的超市,卖店老板还是非常有头脑的,当然,他也要感谢韦鉴,因为,是韦鉴出钱给盖的,原因是,韦鉴占用了人家的地!
韦鉴买了几箱矿泉水,搬到了楼上,把水倒掉一部分,然后取了一个大盆,他把从凌炁宫带出来的灵液倒进去,和矿泉水混合,又重新装瓶子,然后他打电话告诉华羽莲:“羽莲,在楼房里,有一百二十瓶矿泉水,注意,这是好东西,给小娇和她爸三十瓶,告诉她,每天早中晚各喝一口,不能喝多,有你妈妈三十瓶,给你三十瓶,给霍思璐三十瓶,这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但是不能喝多,我走了。”
韦鉴给沙汉光打电话,半小时之后,韦鉴踏上了回家的旅途,目标青城飞机场。
当韦鉴回到钢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第一时间来到了急救中心,毕竟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办。
韦鉴首先找到了老校长,韦鉴的到来,让老校长非常吃惊:“你不是不回来吗?”
韦鉴挠挠头:“我的事情办完了,这就立刻回来了,请您带我过去,看看那个市委书记去。”
事不宜迟,二人直奔高干病房。
现在的市委书记郑成光神情萎靡,不是因为病情,而是担心自己的仕途,再有几天,自己还不能出院,恐怕真就完了,他的老伴唉声叹气,女儿芊墨也没有睡觉,一直陪着爸爸。
可以说,人的精神支柱若是垮掉了,那他也就真废了,比如现在的郑成光。
时校长来到了高干病房门前,他轻声敲门:“郑书记,我是四高中的时校长。”
房门打开,芊墨开门就说到:“石伯伯,你好……”芊墨看见了时校长身后的韦鉴,她一时语塞:“这位是韦鉴大师?”
韦鉴没有说话,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芊墨给二人让进屋,芊墨的妈妈也热情地让座,时校长很礼貌,他让韦鉴在前,面对市委书记坐下,而他,则后退了一步站定。
韦鉴一点没客气,别看面前的是市委书记,在韦鉴的眼里,都是普通人而已,此刻郑书记来了精神,但是,他却一动不能动,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他每说一句,老伴就给翻译一句,韦鉴大概知道了病情:
原来,郑书记几天前晚上跟老同学聚会,二十多年的老同学,遇到一起不容易,所以喝了点酒,其实他的酒量还真就挺大,但是那天只喝了三两白酒,没有往常喝得多,毕竟想多聊天,由于高兴,众人喝完酒以后,又去唱歌,晚上回家的时候,就发病了,拍片显示,一侧的脑血管轻微破裂,压迫神经,造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韦鉴看了看片子,其实,那都是装模作样,他根本就看不懂,但是此刻他是大师,一阵装相之后,他开始了探查,这可是韦鉴的强项,他把灵气送到郑书记的病灶处,十分钟,韦鉴一声没有,屋里的几个人,一个个屏住呼吸,深怕影响到大师的探病。
韦鉴闭着眼睛,他施展凌炁探探查病灶部位,过了许久才出声:“郑书记,你的现状特别不好,第一个,你的病属于脑血栓外带脑溢血,虽然出血量不多,出血点只有三个,而且面积不大,但是压迫到了功能区,第二就是治病的困难:若是我们治疗血栓,打稀释血液的药物,可能还要继续溢血,可能造成更大出血量,进一步压迫更多的功能区,若是现在注射防止出血的药物,很可能使血液变粘稠,血栓的区域会更大,极易发生脑梗阻,那时候,人就没有了希望。”
韦鉴的分析,非常入理,这不是他胡编乱造的,其实医生也和家属说了这些,正常情况下,只能试验着来,但是风险也就大,所以问题非常棘手。
郑书记老伴点头:“是啊,我们老郑的命就交给大师了,您无论如何也要给出手,不然……”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忽然,郑书记嘴里发出了咿呀的声音,他老伴吧耳朵凑过去,听完以后,给韦鉴翻译:“韦鉴大师,老郑说了,您就放心大胆地看病,出了问题我们自己负责,不要有负担。”
其实,郑书记的现状,生不如死,若是市委书记做不成了,自己还要在病床上躺着,还不如死了呢!
韦鉴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我就试一试,事先说好,我没有完全的把握,我可不是大仙,能手到病除,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郑书记的女儿芊墨也说道:“大师,没事的,就是我爸有个不测,您也不用有什么担心,医生都说了,这种病治好的可能没有,最最好的结果是,能一条腿走路,那都是天大的造化。”原来,就这两天的时间,病情已经恶化了,压迫的功能区比刚发病的时候大了许多。
韦鉴也不客气,他直接下命令:“你们先给郑书记翻身,侧躺着,后背对我,然后你们就都出去,我试着给郑书记看病,应该说成功的几率……能有七层把握吧!”
七层把握!这无疑是一个强心剂,一家人的精神为之一振,赶紧按照韦鉴的要求,给书记翻身,然后就都出去了。
韦鉴说道:“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许打扰,包括医生!”
现在,韦鉴是大师,他的命令就是圣旨!
接下来,韦鉴就开始了治疗,他首先睁开碧麟紫瞳,把整个的病灶看了一遍,碧麟紫瞳下,根根血管就在眼前,哪里是出血点,哪里是压迫点,全都了然于胸,韦鉴开始了治疗。
首先把灵力打进去,让血液变得活跃,变稀,出血量当然也增多了,这都是无所谓,韦鉴再用吞噬之力把破裂的血管修复好,第三步,把血块都吞噬掉,说起来容易,坐起来真是太难了,这个时间足足用了四个小时!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难的手术,稍有差错,人就变成白痴了。
接下来,也是最关键的,韦鉴要把血栓给溶了,不然人是站不起来的。
就这样,消除了血栓,止住了血,修复了破裂的血管,以后这人慢慢恢复,估计再过几天就能下地走了。
其实,韦鉴还不打算让他好那么快,毕竟,你治病越快,人家越不重视你,甚至以为治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那样,将来在合作方面,自己这边的砝码就要轻许多,若是治病花费了很长时间,费了十多天的劲,那人家会很感激你的,人就是这样。
一直忙到天亮了,韦鉴才打开门,芊墨焦急地问道:“大师,我爸爸怎么样?”
日期:2016-01-15 18: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