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在西阳地宫里的时候,我们好几个人都没能对付得了他一个,看来的确是他自己走了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这个问题有了结论,那么李亨利在明知道这个情况的前提下还作出截然相反的选择,行为就很可疑,张弦的分析真是一点也没错。
张弦从地上捡起我扔掉的布条,递给我说:“不要让人知道你的伤已经好了,重新包扎起来。”
我知道他是为防万一,就依言重新绑了。左等右等半天还不见人回,张弦就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我点了头,和他一起朝入口方向走去,我不记得路,就让他带路。七弯八拐走了十几分钟,忽然有个人一把将我拉入旁边的溶洞里。
我想喊张弦,嘴巴却被人塞进去一大把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幸好张弦还是注意到了,朝我这边闪过来。
我手电筒被那人夺走,灯光晃着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我一面用手臂挡着,一面从后腰悄悄拔出伞兵刀,准备朝身后那人的肚子上来一刀。我靠着墙,却发现张弦走来的样子有些奇怪。
以前他面对粽子和危险的时候,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哪怕是一刀就能解决的单个海猴子,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大意。
但这一刻,他并没有去拿背后的古剑,步调看起来也挺悠闲的,这怪异的表现让我迟疑了一下。
就在这一刻,后面那人叫我别出声,说话的居然是梅生伯。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没动手,不然可就真的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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