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灵摇头道：“你离开更衣室之后没多久他们就进去了，他们进去的时候已经蒙着脸，我真认不住来。”

秦阳摸着马小灵的秀发说道：“没事，认不出就认不出吧，我会想别的办法找到他的。”

“不过我在听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马小灵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是什么味道？”秦阳赶紧问。

“说不上来，好像是古龙水，但是又夹杂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马小灵又想了一阵，道：“我想他应该有狐臭，想用古龙水掩盖狐臭，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秦阳溺爱地笑笑。

魔都有几千万人，有狐臭的也不下十万，而大部分有狐臭的人都会用香水来掩盖这种味道。仅仅凭这个要去找蒙面男子，实在太难，而且太容易打草惊蛇。

不过没关系，现在马小灵没事比什么都重要。

蒙面男子的事情，秦阳会想办法去找，现在他只希望马小灵能安心养伤。

“要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保证削出来皮不会断！”秦阳拿起一个苹果，对马小灵炫耀起来。

“好呀！”马小灵拍手道：“虽然不是很想吃，但这是你给我削的第一个苹果，我一定会吃光的！”

“好！”秦阳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拿水果刀时秦阳无意间看到手掌上的老茧，想起江小艾，就问道：“我看小艾手上有不少老茧，该不会就是练击剑练的吧！”

马小灵点头道：“是呀，她几乎每周都要去两次，她说很喜欢击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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