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梅低着头，不看我。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我的，她会相信吗？相信我跟删妮之间发生的一切，可是，不相信吗？删妮的样子，明明不像是说谎。

唉……，我的确不是一个好人。

过了许久，杨玉梅才抬起头来，。看着我，不敢相信地说：“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心里很烦，看来，她是不相信我，所以才会问这样的话，如果相信我，又何必来问。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有点失望。我没点头，算是默认了吧。

杨玉梅见我没说话，又道：“没关系的，我知道删妮那个人就是那个样子，她就像疯子，乱说话，我不会相认的。”

杨玉梅那么一说，我反而想承认，我说：“没有， 她没有说慌，我的确是跟她有过关系。”

杨玉梅怔怔地看了我几妙，有点无法接受地看着我，说：“振语，你……”

我说：“对，没错，我就是个烂人，比删妮好不到哪里去。”

杨玉梅没说话，低下头。

“好了，我吃饱了。我要走了。”我说着，站了起来，然后，把单买了，自己一个人就走了。

我走到楼下后，杨玉梅追了下来，“张振语……，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该问的。”

我说：“不是的，玉梅，那是事实 ，我的确跟删妮有过关系，她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而且，我很差，比许多男人都要脏。”

“振语，你不要再说了好吗？不要再说了。”杨玉梅痛苦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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