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张的碎碎念我只是无神的穿上床头柜摆放的衣服,心里完全是乱七八糟的。茫然的跟他往外面走下意识问他柴昊呢?他说他不知道,子丨弹丨打断了部分脊椎神经,甚至伤到了脑干。在人民医院抢救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已经送到军区医院去了。
他不清楚死了没有,不过这里给柴昊做过手术的医生说八成是救不回来了。除非转到省医院因为那里有先进的医学设备和抢救方案。但问题是柴昊情况根本挺不了到那时候啊?
虽然说是不清楚,但实际谁都知道他活不了了。那时候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感觉——首先是松了口气因为只有他死了!我和凯子在庙里商量的那些说法才能死无对证我们才能尽量把罪行减到最低乃至只有防卫过当、和藏匿丨毒丨品的程度!
但又有些难受再狠,也不是禽兽啊?人是有情感的,我也不是冷兵器时代视人命如草芥的战士。那是一条人命,枪是我打的那他死了就是我杀的!
而他差点把两个才十五六岁的女孩给祸害了,一个还是我女朋友。他的确该死!!但是他的父母呢?
他的父母会有多难过??
终究,还是心狠不到我憧憬的那种地步。也许每个人的有些本性,是不管时间还是其他,都无法抹除的
难过只是一瞬因为眼下还有更让我心慌的事情,走出医院大门我问小张凯子在丨警丨察局口供咋录的?我们出租屋里到底有没有搜出东西搜出来了他们又难道没有怀疑过那根本就不是我们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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