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打电话,时间不长接通,电话里出现一个很沉的声音:“老马啊,啥事?”
“尤素,有事找你帮忙,三言两语讲不清。你在哪?”我问。
“我在鸟爷他家小区广场呢,你过来吧。”他说。
鸟爷也是朋友,不过我对这人不怎么感冒。鸟爷这人社会气太重,像个老油条。
我赶紧赶过去,鸟爷住在另外一个市区,到的时候已华灯初上。小区广场晚上灯火通明,跳广场舞扭秧歌遛弯的人络绎不绝。小区的角落里,有个露天的卡拉OK,方便老百姓唱歌,一块钱唱一首。
这个卡拉OK的摊主就是鸟爷。
此时外面挤满看热闹的人,里面一个大妈正在声嘶力竭地唱着最炫民族风。我看到鸟爷和尤素坐在简陋的音响台后面抽烟,鸟爷真拿自己当DJ了,时不时调下共振,喇叭嗡嗡响。
鸟爷看见我招呼:“老马,这边,给你留着位置。”等我过去,他随手甩了我一根烟。
尤素上下打量我,突然问:“咦,你项链呢?”
此时天热,我敞胸露怀,前胸空空的。鸟爷反应过来:“对啊,你怎么摘了?洗澡都没见你摘过。”
日期:2015-10-16 23:13
我苦笑,坐在他们旁边,正要点烟。尤素提鼻子闻了闻,皱眉说:“不对!你身上怎么有股邪气。”
我直愣愣看着他,竖起大拇指:“我服了,你怎么知道的?”
尤素笑:“打你一过来我就看着了,脸色发灰,蓬头垢面,气色极差。再加上项链突然不戴了,这些征兆不是失恋就是撞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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