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洼四周的岩石上,留着密密麻麻、曲曲折折的细微裂缝,每一条都能绕着水洼闭合,那应该就是格桑说的“水轮”。
从水力学上来讲,任何一片水域,都会因季节涨落形成水位线,永久地留在岸上,就等于是大树的“年轮”。天下之水,都遵循“夏满冬枯”的原则,一条线,就代表一年。那么嘉斡上师由生至死、由死至生这一个循环,就要耗费两百年。十一个循环下来,至少要经历两千两百年,那实在是一个很漫长、很艰难的过程。
“我已经到达了思想的极限。”嘉斡上师回答,“山崩水涸,无以为继。”
格桑长叹一声,不再继续追问。
“你会怎么做?”这次是嘉斡上师主动询问。
“一路向前,后退无路。”格桑回答。
“那么我很好奇,你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嘉斡上师又问。
“我来自克什米尔地区的一个古老矿洞中,那地方在印度语中被称为‘富兰那哈耶’,意思是‘井中之井’。那是一个矿脉分布相当混乱的地方,同一矿洞中,有时能挖掘到土金,有时能挖到玛瑙和翡翠,有时则出现煤炭和铜矿石。我没有到过矿洞最深处,据说其中一条矿道能够直插地脉。那里是梵天会的老巢,一个充满了血腥、暴力和罪恶的混乱之地。”格桑缓缓地回答。
“我知道那地方。”嘉斡上师说。
“我知道你知道那地方”格桑说,“思想是没有疆界的,我正是在那条通向地脉的矿道中,知道了你的存在。我从来都信奉那么一句话,深渊与深渊相通,每条生命都有一颗挣扎的心灵。你还好吗?还能坚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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