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婷问道:“陈行长,你就不参加?”
陈作业说:“我原本不想参加,但王行长担心夏经理听对方的辩护意见后可能因为性子直,会与对方争论起来,叫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但是。委托书上不写我的名,发言以你们的讲话为准,我去就是把握一下局面,以避免他们抓你们的把柄。”
夏天听后笑着说:“谢谢行长保护我。”
郝文婷说:“我看也是,两个行长想得周到,因为审监庭是复审程序,纪律要求比较严格。”
夏天对郝文婷说:“对了,我和陈行长对安延公司另外的所属企业列出来了,看你什么时候有空,研究研究。到时候有了清收呆帐的奖金,大家也一起分吗!”
郝文婷说:“那些企业也是独立法人,要搞的话比较麻烦。”
夏天说:“我看总是有适用的法律,一是注册资本那一块。常言道:父债子还,老爹投资进去了,债权人总可以追到它儿子那里去的,二是新公司赚了钱,形成了所有者权益,也是股东共有的吗!可以做文章的。”
这时。陈作业说:“现在还不宜动,看看春节后的形势再说还不迟。”
陈作业说的“春节后的形势”,就是总行对湖贝支行的人事布局。试想,假如王显耀调走,陈作业没有上去而新换一个行长来主持工作,陈作业要那么主动地帮人管水吗?所以要看一看再说。
郝文婷说:“陈行长,我还想核实两件事,一是吴冬梅说的关于改帐中的证据,和一笔借据在安延公司和岸尾公司同时记录的证据是否存在。二是徐东海的证词,说出帐时没有合同,只有借据。夏经理,当时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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