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细盐,朱清去年也来了好几次。不过这是大过年的,从延州到云岩足足有两百里路,王巨有些不解。
“不提了,家里来了一个莫明其妙的舅母,”李万元郁闷地说。
舅母来就来吧,然而这个舅母真当自己是舅母了,看到李万元与几个狐朋狗友耍闹,便老气横秋的教训。李万元已经得知了真相,一个知县就了不起啊,俺不求你,知县知州又如何?论后台,玉盐契股里后台远超过你家的也不是没有。于是顶撞了几句。
终归是年青气盛。
李员外呵斥,李元万一怒之下,便随朱欢一道到准妹夫这里避几天。
“坐,”王巨啼笑皆非,让他们二人坐下,又让全二长子沏茶。
“那么东翁……”
“小郎,不能再称呼东翁,称朱员外吧。”
“我只是拜了张公为师,还没有如何呢,怎能忘本?再说二郎去了京城,说不定就能于东华门唱名。”
“我让他去是长点见识的,他那个样子,如何能唱名东华门,不过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你。”
朱俊在王巨家呆了很长时间,呆气改了很多,并且时常交流,对朱俊也产生了极大的帮助。因此去年科闱高中第二名,实际也只有几个人,这个第二名不值钱。
于是去年冬天被延州官府送到京城科举。
不过想要在东华门能有所作为,恐怕很难。但有了举子的身份,与没有却是两样的。
“不敢。”
“妹夫,你随张公后面学习,有没有记录?”李万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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