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也没怎么滑过,一上冰就成了脑血栓患者,哆哆嗦嗦战战兢兢一步一挪。我要带她,她也是不敢,直到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让我带。我比上次也有了进步,带起舒兰来有了那么点潇洒的味道。自己都忍不住冲自己竖起了大拇哥。
虽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舒兰带着摔了一跤,但我们还是和谐地滑了好多圈,直到累出了满头大汗,才靠在栏杆上,休息起来。
舒兰的脸蛋红得像水蜜桃,一口一口地喘着气,样子很可爱。我忍不住在她粉嫩的、带着一点毛茸茸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舒兰瞪我:“干嘛啊你?恶心。”
我笑着:“你的脸蛋像水蜜桃,我想咬一口。”
舒兰说:“别说得那么恶心,在外面,你注意点形象。”
我不笑了,抚了抚她柔顺的头发——她早就把烫发改回到直发了,这也是我强烈要求的结果。
舒兰问我:“我学得还挺快吧?”
我没假思索地说:“挺快,比刘伊还强呢。”话刚出口,我就觉得有点失言——我说这个干嘛呀。
舒兰歪着脑袋问我:“你跟她一起来滑过?”
“啊,很久以前了。”
“她也不会滑?”
“不会,比你笨多了。”
“那你带着她滑吗?”
“带,带了呀。”
“你,牵着她的手,带她?”
我看着舒兰认真的表情,猛然发觉这番对话正在往非常不对劲的方向发展。我迟疑了一会儿,也实在想不出其他说法,只能说:“啊,也不能牵她的脚带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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