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要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从此我们各走各路。贺若弼微微一笑,淡淡地说:这是公的过失。如何怪我?太子是谁?国家的储君,哪里能轻言废立?
倘若有所闪失,便会犯下诛杀九族的大罪。我原以为你会秘密地向至尊汇报。哪里想到你会当众启奏,乌丸公太不慎重了。贺若弼之父贺若敦当年因为对宇文护不满被『逼』自尽,临死曾经以锥刺儿子的舌头出血,以此告诫儿子谨言慎行,看起来贺若弼没有忘记父亲的教诲。
比起王轨,贺若弼更加持重。更加有心计,他懂得进退之道。而王轨就像个二十岁出头的愣头青,没有一点策略。这与他在战场上的谋略成为鲜明的对比,所以,我们只好说,王轨先生是个军事家而非政治家。
然而,让人大『惑』不解的是,后来贺若弼还是步其父后尘,死在了嘴上,对此,我只能说,当一个人日子过得顺了后,便自大起来,渐渐失去了自己。
王轨愣了,他还真没想这里面的七拐八扭弯弯绕,是啊,太子就是将来的君王,如果不能说服皇帝将他废掉,天下将来就是太子的天下,今天我说的话可彻底将他得罪了,王轨隐隐感觉脊背发凉,他感受到了恐惧。
沉默良久,王轨最后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贺若弼解释:我一心为国,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不过,刚才当众启奏,确实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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