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因为诗中的意境让我着迷,想想看,‘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呢!”
“哼,”她嗔我说,“我看出来了,顾阳,你居心不良!”
我笑:“哪有?你冤枉我!”
“那你怎么只想着这两句?”她说。
“因为这两句的确很好!”我笑。
就像她此刻半躺在绿草地上的动人模样。
见她不说话,我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知道。”她说,“你想耍流氓。”
“我晕!这怎么能叫耍流氓呢?我们在谈论诗歌艺术,”我坏笑,摸了下鼻子,“我不过是想重温一下济慈当年的美妙体验!”
“不行,”她转脸嗔我,尔后认真地看着我说,“顾阳,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么?”
我笑,摇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你在狡辩。”她说。
“发乎于情,”我道,“何谈狡辩?”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她说。
“情到深处自然浓嘛!”我笑。
“狡辩!”她说。
“情之所至,非狡辩也。”我道。
林夕儿脸红红地说:“下次再说。”
“下次?”我定定地看着她说。
她也看着我:“如果下次,我们彼此之间还能保持这种感觉的话……”
我看着她道:“你就愿意让我‘头枕爱人酥软的胸怀,永远感觉它舒缓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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