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他们走了。
何九走的几天,我都窝在家里,有时来店铺里坐坐,却没有接单。杨泽天来看望过我一次,询问我的伤势如何,顺便告诉我陈升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滑了一跤,一块尖石插进他的菊花中。我听后也只能默默哼起那首描写菊花灿烂的名曲,菊花残,满地伤……田海也来找过我一次。
他告诉我,那天我们离开墓室,整座无底山都塌陷了。我们从墓地里带出来的那卷竹简记载着另一处墓地。那座墓地在一岛上,那座岛每隔一百年的大退潮便会露出水面一次。时间很短,只有短短6小时,便会重新浸入大海之中。
我问他岛在哪?
他摇了摇头,表示还无头绪。
我的生活在几日后又回到原来的生活,每天在店铺里等待上门的“肥羊。”
县城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唯一一件大事就是那间凶宅有人搬进去住了。
这里的人谁都知道那件事,我也不例外,那栋老宅子在县城北面的一座山脚下,那只有一间屋子,屋子周围长满青青的杂草,风拂过沙沙作响,青红色的墙,乌黑的顶,两扇厚重的大门总是敞开着,远远一看,显得那般孤寂。
那件事后,谁也不敢再靠近那间屋子。
日期:2015-09-14 10:30
二十五年前,那间屋子原来的主人姓张,名占生,他经常对人吹嘘自个天不怕,地不怕,就算鬼见了他也得退避三舍,因此大家都叫他张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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