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实话，是不是有事？"顾青山喝了一口水，疲惫的看着丁长生问道，这就是胰腺癌的特点，整个人都感觉到很疲惫。

"干爹，有件事，我想向你汇报，是关于px项目的"。

"哦，这个项目不是黄了吗？你怎么还提这件事？"顾青山皱眉道。

杨晓看到丁长生是和顾青山讨论工作上的事，知趣的拿起暖瓶去打水了。

"干爹，您是不是真的反对这个项目落地湖州？"丁长生没有回答顾青山的问题，反而是反问了一句。

"唉，其实这个项目是湖州经济的助推剂，如果能落地，对湖州的意义那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政治风险很大，所以我反对，但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再反对也没什么意义了"。

"这么说来，干爹，你要是没得病，还是反对这个项目，对吧？"丁长生有点失望的问道。

"你错了，反对这个项目的不是我，而是你的老板石书记，是他觉得担不起这个政治风险，如果让陶成军出面，那么他的面目就太清晰了一点，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反对，而你的老板只不过是没下定决心而已，这就是事实"。

"什么？干爹，你说的这是真的？可是，可是石书记一直都是希望这个项目能完美落地的呀"。这下丁长生有点懵，石爱国传递给他的信息一直都是瞻前顾后，但是没有反对啊，可是顾青山这个话的意思来自何处？

"呵呵，这就是你的老板的精明之处，你还没看清吗？"顾青山嘲笑的看着丁长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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