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孝带领南方道门脱离道脉的事么?”我当然不能装作不知,毕竟也是自己那方的事情。
“当时我们就已经怀疑到他了,逼你退出道脉一事,就是他联合官方捣的鬼,本来我已经和几个理事会的人想着怎么制裁他了,但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让他策反了南方道门,加入了官方。”邹之文到这个时候才叹了口气。
“现在余天孝倒戈过去后,立即招揽了许多散派,还有一些本来给逐出道门的顽固分子,邹老可知道?”我旧事重提,也有讽刺的意思在里面。
“唉,我何尝不知,当时我们确实还没能正视眼前,总有门户的偏见,还觉得和以前一样,应该屏蔽掉一切不纯粹的门派,却没想到反给这群人给利用了,以至于当时把你的想法给忽略掉。”邹之文也深深后悔起来,当时如果听我的,先稳住一部分的人,或许就不至于成为现在的样子。
“邹老,将死之人求医,救命之药无论是什么,都不应该犹豫不吃了,道门当时已脱缰,几位理事会成员却仍食古不化,现在谈这些又有什么用?”道门凋零在即,凋零的第一片花瓣就是南方道门,要不然邹之文何至于打电话给我?
“李京羽、任语、姜卓雪,他们都是理事会的叛徒,已经和余天孝一起投靠了官方了,我当时和陆成山、沈冰莹就觉得奇怪了,现在我们才知道是给利用了!现在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后悔了。”邹之文痛心疾首起来,他身边似乎还有人在叹息,听着似乎像是沈冰莹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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