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便签纸，发现自己还没说几句话，主人就已下了逐客令。

日期：2015-08-23 21:22:00

“好帅啊，酷酷哒！”在回通州的路上，杨杨坐在副驾驶兴奋不已，如果不是有安全带束缚住，她一定已顶破车顶了：“哇哦！快看快看，沈然的朋友圈里还有他健身的图呢！”

我盯着前方，握紧方向盘。胖子在后座嘟囔着：你上次发出哇哦的声音是面对一盘麻小儿。

“我说你俩能不能先忘了沈然和麻小儿？”我打断他俩，“咱们这么不急不慌的，有没有考虑顾客的感受？人家还巴巴儿地等着咱们哄她睡觉呢，有点职业同情心好不好？”

日期：2015-08-24 21:35:00

第二章银狐（4）

北京故宫旧称紫禁城，住过明清两代24位皇帝，从性质上讲与五星大酒店无异。

第二天周日，我们约好沈然介绍的那位北京市文物局的歆婷，下午两点在故宫神武门见面。随后我们就开车从通州去北二外接晓彤。

头一天我们从沈然家出来，傍晚约了晓彤在“楼上咖啡”碰面。我、胖子坐在一侧，杨杨胳膊支着头与晓彤坐在对面。晓彤疲惫得好像随时会倒地长眠不醒。

我们直奔主题，但令我们失望的是，她在我们特别关注的收养环节并没能讲太多，与一个不能生育的家庭收养孩子的流程无二，她也是考大学前才知道自己被收养的事情。在问及她对故宫的抵触时，她沉默了半响，我看出她上颌骨带动面部僵硬，这是恐惧的表现。但晓彤的回答却透露了另外一层含义：“我害怕那个地方，但又有些……依恋吧，有点像故乡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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