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的水,井里的水有什么可怕的,怎么可能比那个怪物还可怕,肯定是是疯子六沒看清那个怪物,才这样说。
虽然我心里直犯嘀咕,可并沒说出來,因为直接说可能显得不太礼貌,而是表舅则以他一贯的温和、镇定,轻轻追问了一句:“恩,那口古井里地井水,真的会像您说的那么可怕吗,可我们看起來,那井水除了好像沸腾似的滚动外,和一般的井水沒啥区别啊,”
疯子六听完表舅的话,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唉,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口井里的井水,是古书里提到的’地府之水’”。
“‘地府之水’,真的吗,难道古书里提到的’地府之水’真的存在,我还以为是杜撰的呢,如果真像您所说,这真是太神奇了”。
“地府之水”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一听到这个名字,表舅会如此吃惊。
对于表舅的问題,疯子六沒有多做解释,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下子,除了表舅和疯子六外,我们所有的人都懵了,,“地府之水”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表舅会和疯子六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表舅接下來的解释,才使我们恍然大悟,同时,我们也都无比震惊,,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地府之水’。
原來,在一部先秦时期的古书中、首次提到这种‘地府之水’,这部古书叫做《魂魄经》,是记载上古时期神话传说的一部书。
这本书中提到,有一座山叫磨阴山,这座磨阴山很特别,,山势非常陡峭,山的四面八方都是悬崖峭壁,并且高耸入云,就像一个大石柱屹立在群山之中,不过这个“石柱”可是够大的,围着它绕一圈,少说也得十多天。
更奇怪的是,这个石柱一样的磨阴山的顶部,是一个平原,并且上面土壤肥沃,方圆有几十里。
不但如此,这个山顶的平原上,还有人居住,据当地人讲,因为这座山的地势太险要了,下面的人从沒能攀登上去过,而在山顶上的人也从沒下來过,所以山顶平原上的人和山下的人完全处于隔绝状态。
那既然如此,山下的人是如何知道山顶有人居住呢,,,因为在每年春季的某天,山顶上都会传來震天的喊声,好像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一起大声地喊着什么。
不但如此,在这一天里,从山顶上,还会降下來一条长绳拴着的筐子,筐子里有具尸体,这个尸体长得非常吓人,极像是传说中地府的小鬼:它身体和人很相似,但全身的皮肤则是绿色的,尤其是头部,是个三角形,而脸上的嘴和眼,则极像是蛤蟆的嘴眼,看着极为恐怖。
千百年來,每年春天的某一天,都会出现这种诡异的事情。
于是山下的人猜想,这可能是山上人的祭祀仪式,那么筐子里的尸体是什么,是他们的同类,还是他们养得一种怪物或牲畜呢。
出于极度的好奇,有些胆子特别大的人,想顺着这条绳子爬上山顶看看,但这些人中,有的掉下來摔死,有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之,沒一个人能成功上去再下來的,所以,山顶上的平原,对山下的人來说,成了一个永远的秘密。
直到有一年,有一个叫“湟”的人,终于成功等上山顶,三年后,又成功返回山下,通过湟的讲述,山下的人们才逐渐了解了山顶的秘密。
为什么别人都上不去,而这个湟、则能上去呢,湟在山顶又看到了什么呢。
湟的体型很有特点,,他长得非常瘦削,身体很轻,但却又力大无穷,尤其是胳膊,比一般人要长,而这些特点,对于攀登都极为有利。
因为湟的父亲是个采药的,他从很小开始,就跟父亲上山采药了,这就练就了他非凡的攀登技术。
那时,很多无比珍奇的草药,都是长在极难攀登的悬崖峭壁上,很多采药人为了采到这类草药,往往都是通过训练猴子去做。
但无论多么难以采集的草药,都是湟亲自去采,从沒用过猴子,人们逐渐知道,湟的攀登能力,比猴子还厉害。
在决定上山顶看看后,湟顺着绳子往上攀登时,身上带了口粮和一捆小木棍,这种小木棍只有大拇指粗细,但这可不是普通的木头,而是由一种特殊的树木砍削而成,其木质极为坚硬,极难被折断。
此外,湟还带了用藤条做成的、坚韧的绳子。
在攀登时,湟会边往上攀登,便把木棍插进石缝里,然后用自己的绳子一端套在上面,另一端拴在自己的腰上,形成一种很重要的保护措施。
而在攀登累了的时候,他还会用这种木棍和绳子、吊在岩壁上休息。
而且,湟不会一直都抓着那条绳子往上攀登,在能够不借助绳子的时候,他就靠自己的攀登技术,扒住岩壁往上爬。
就是靠着这些成功的策略,加上他超人的攀登能力和耐力,终于成功地登上了山顶,看到了一个无比奇妙而诡异的世界。
当湟不知道用了几天几夜,终于爬到高耸云端的山顶平原时,他累的晕了,等他醒來后,他发现被一帮怪物包围,,而这些怪物,和那些在筐子里的尸体、几乎一模一样。
原來平原上的这些“人”、长得都是这样。
幸好,这些“人”围着湟叽里呱啦说了一阵,并沒伤害湟,而是把湟抬到了他们的住处,他们的住处,同样让湟感到惊异不已,因为这些“人”的住处,既不是一般的房子,也不是山洞,而是地洞,,在平地上挖下去的地道。
接下來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更让湟感到奇妙无比,
这些怪人虽然样子恐怖,说话也很凶,但好像并不凶残,在把湟带回住处的过程中,既沒有把湟绑起來,也沒推推搡搡,而是簇拥着湟往前走,还不时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湟。
湟胆子很大,虽然刚一看到这些怪人时,心里还是害怕,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在被”押送”的途中,他认真地观察着这个山顶平原的环境。
这里鸟语花香,气候宜人,不时有珍禽异兽出现,而这些珍禽异兽,是湟从來沒见过的的。
湟感觉好像來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让湟感到困惑地是,这些怪人为何不在地面上居住,而是非得住在地洞中呢,地上气候宜人,鸟语花香,而地下则阴暗潮湿,让人非常不舒服。
但湟沒有选择,他只能跟着这些怪人一起住,因为自从被这些怪人带回來后,他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自由,并且无时无刻,都会至少三个怪人跟在他左右。
就这样,湟就像坐了地牢一样,再也沒机会回到地面上,而只能整天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下,这让他非常不适应,也非常难受,不过湟发现,这些怪人却很喜欢生活在地下,平时沒事的时候,他们好像根本不愿出去。
并且湟还发现,这些怪人身上,都有一种难闻的臭味,湟觉得这种臭味似曾相识,他想來想去,才想起來,这种气味和尸臭味极像。
尤其是一到地洞中,由于通风不畅,这种尸臭味就更难闻,简直让人窒息,湟在刚來的时候,就因为这种臭味,狂吐了好几天,只吐地浑身沒一点力气,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后來,怪人们给他灌下一种汤药,说來也怪,一喝完这种汤药,湟忽然觉得七窍清爽起來,不但不再呕吐,并且也胃口大开,开始吃怪人们给他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