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江振廷死后第三天,就送梨花沟葬了。
正是梨花盛开的时节,梨花和纸钱混在一起,梨花沟一片雪白。
江振廷就这么死了,江老太太躺了三天,米汤不进。
其实,最孤单凄凉的还是我母亲和喜岁。七爷劝:“四孙媳妇,别伤心。也是我命薄,自己无后,寻思过继一个孙子来顶枝儿,还没了。就这个命,就这个命,命比纸还薄啊,比纸还薄啊。”七爷老泪纵横。
杨春彩背后对大伯嫂子玉珍说:“这四份儿,守寡了,这是命!”
玉珍听不惯,道:“守寡还不是因为那烟膏的事,不抽大烟能吃那疯药啊,还不是因为那烟膏啊!”
“那你是说我的罪呗,抽大烟的人多的是,哪有吃疯药死的,都是自己作的。”春彩为自己辩解。
玉珍道:“四妹子怎么得罪你了,抱你孩子下枯井了啊?你咒她!”
“谁也没抱谁孩子下枯井,都是那老太太的干儿子孟士齐干的好事,他不弄那疯药,老四上哪淘弄,说不上他有啥心呢。”
“什么话,不地道。小心让老太太知道了,打你的嘴。”玉珍说。
可这话,还真让老太太知道了,道:“杨春彩,你个烂眼子,胡说八道,小心我掌你的嘴!”
杨春彩看着老太太,不放声。
老太太对我母亲道:“四儿,别理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母亲不作声。
母亲带着喜岁开始了孤独的生活旅程。何日结束,谁能说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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