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8-29 17:21:48

还在扯皮，耐心快磨光了。

期间船老大给了红脸，凡目大大又给了聚焦头条，再不拿点文字出来对不起涯叔啊。所以就……

日期：2015-08-29 17:22:34

第四章(1)

外面海风呼啸，潮声轰鸣。林溪和程嘉嘉安静地躺在洞中。

三十分钟前，他们一前一后浮出水面，沿着洞内一条缓缓上升的斜坡走到洞顶。现在他们睡着了，疲惫不堪地背靠着石壁，像软面条那样相互依偎着。

林溪醒来时，程嘉嘉正趴在他的怀里，一只小手轻轻捏揉他的耳钉。林溪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突然把嘴伸了过去，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蛋。

日期：2015-08-29 17:23:18

“睡得像头死猪！就是把你卖了，你也不知道。”程嘉嘉感觉到有点痒，一边躲一边笑着说。

“不就是卖到你家里为奴嘛。”林溪又亲了一下对方，这次亲的是额头。“早说过了，我愿意。我愿意还不行吗？”

“忘不掉我了吧？”程嘉嘉也亲了林溪一下，然后诡异一笑，“和我在一起，那是处处有刺激，时时有惊险呀！”

“你故意的，对吗？”林溪翻身把程嘉嘉压在下面，伸手刮她的小鼻梁，“你早知道海上会有风暴。你把我像傻瓜一样骗到海底。你这个骗子！”

“爱情是纯洁的，但通往爱情的道路上一定会有泥沙。”程嘉嘉抱着林溪的脖子笑着说，“让我们一起留在海底，也是一件挺浪漫的事啊。还有那些水下拍的照片，向世人证明我们的爱情，生死之恋不是传说。”

“唔。有点道理。”

“这仅仅是‘有点道理’吗？这辈子你我终究都是对方要嫁要娶的人，我们将来注定要一起老死的，不是吗？所以，这不仅仅是‘有点道理’那么简单吧。”

“应该有所不同吧？”林溪笑着说，“就算将来一块儿老死，但在那之前，我们已经结婚几十年了，儿孙也满堂了。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做，就这么死了，只剩下一个美好的传说？”

日期：2015-08-29 17:25:07

程嘉嘉一下坐了起来，目不转睛盯视对方，半晌，忽然问林溪：“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一种暗示，你现在想和我做？”

林溪的脸瞬间红了半边，好在洞里光线昏暗，才不致于在程嘉嘉面前无地自容。

“你，你别多想……我不是那意思……”林溪有点结巴。

“是那意思也没什么关系。”程嘉嘉伸手捋捋垂在耳边的头发，平静地看着林溪，“你我已经海誓山盟了，刚才也一起经历过生死了，做那种事也顺理成章。其实，我没什么好怕的，我是第一次。你呢？有和别的女孩做过吗?有也没关系，只要老实坦白，我不会介意的。”

“坦白什么？”林溪红着脸说，“我也没有啊。”

“真没有？”

“真没有。”林溪忽然想起什么，笑了起来，“虽然没和任何女孩做过，但第一次已经没有了。”

“什么意思？”程嘉嘉没反应过来。

林溪伸出左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是它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程嘉嘉皱着眉头，上前一把抓住那只手，气呼呼地说：“不行，现在我必须惩罚它！”

“还是算了吧。”林溪顺势把程嘉嘉揽在怀里，笑着说，“万一亏待了它，以后拿什么抱你、抚摸你、安慰你啊……”

程嘉嘉想了半天，忽然冒了一句：“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它。”

日期：2015-08-29 17:26:38

那天到了关键时刻，林溪退缩了。他说那时如果拿走程嘉嘉的第一次，毫无问题和悬念。从她当时的眼神、动作和呼吸频率判断，他知道她不会反抗。

是林溪自己犹豫了，总觉得程嘉嘉年纪小，对待感情的认识不成熟。如果因为别的原因，他们将来注定不能走到一起，那一刻的行为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让程嘉嘉无法面对以后的岁月里，那个真正属于她的人。如果那个人很纠结她的第一次，就会看不起她。她也会一辈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林溪说虽然人都是自私的，但有些时候也应该替他人想一想。

日期：2015-08-29 17:28:00

那天晚上回家后，两人又通了电话。

“林溪，你要是不爱我，不在乎我，今天一定会当仁不让、趁机上了我。对不对？”程嘉嘉在电话里严肃地说，“现在的男生一旦遇上这种事，大多数的想法都是不上白不上。”

“照你这么说，要是我当时上了你，就是不爱你，不在乎你了？”林溪笑着反问。

“当然也不是。说真的，我绝对不是一时冲动。”程嘉嘉的声音带着陶醉，“现在我还在想，要是做了也许会更完美！就是几十年后再回头，看到的也是这辈子最刺激、最美好的那一刻！”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林溪哈哈大笑，“天呀，哥还真有点儿后悔了。”

“根本用不着后悔。”程嘉嘉也跟着笑了，“又不是过了这村就没了那店。只要姐开心，只要你别惹我生气，机会总是有的吧。你是非姐莫属。”

“我要是惹你不高兴呢？”林溪故意逗她，“那就不是非你莫属了，对吗？”

“哼！那还是非我莫属，不过你得跪搓衣板！”程嘉嘉赌气说。

“怎么又是搓衣板呀？”林溪假装抗议，“你不能一边说喜欢我，一边举着搓衣板威胁我，这叫胡萝卜加大棒。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你还别不服气。”程嘉嘉有些得意，“高中同学里，好几个都跪了搓衣板。还有跪方便面的呢。”

“什么和什么呀！”林溪嘴里嚷嚷着，”是不是看着我跪搓衣板，你就特有成就感？”

“当然不是。”程嘉嘉嘿嘿奸笑，“只要你不犯大错，一般来说，我是不会让你跪的。舍不得呀舍不得！”

日期：2015-08-29 17:29:57

林溪有些感慨。“爷爷奶奶那个年代，都是爷爷说了算；爸爸妈妈那一辈，是两个人说了算；怎么到了我这一代，好像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这社会和时代，怎么变着变着又回到母系氏了？”

“什么事不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吗？没准到了你儿子那一代，又是男的说了算，女的举案齐眉了呢。”程嘉嘉说。

“我儿子？”林溪哈哈大笑，“请问他老娘是谁？”

“又给姐装孙子！”程嘉嘉一本正经说，“你儿子他……老娘当然是我了。你还想是谁？林溪，将来你要是红杏出墙给姐戴绿帽子，我可饶不了你！”

林溪胸膛拍得啪啪响。“将来我要是娶了你，绝对不会多看别的女孩一眼。”

“这还差不多。”程嘉嘉说着连打几个呵欠，语带倦意说，“林溪，我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林溪刚想问她下次见面定在哪一天，话还未出口程嘉嘉已经挂了。此后几天，林溪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好在林溪也不是那种喜欢整日里和对方黏在一起的人。一般情况下，他很少主动给程嘉嘉打电话，都是她主动打给他。

林溪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对方足够自由的空间。当然，他自己也不太愿意受拘束。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大都属于求知欲强烈、兴趣广泛、爱好颇多、对未来充满极度乐观的群体，他们的世界有时大得连心都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