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开玩笑的，她不是我女朋友。”林溪微笑说，“你看你，有时候真像小孩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你当时没否认，我当然相信了。”程嘉嘉的脸色还是冰冰冷冷的。

日期：2015-10-23 19:24:52

“我当时要是否认，你肯定还是不相信。”林溪心平气和说，“她要真是我女朋友，平时蛛丝马迹肯定少不了，能瞒得了你这位神通广大的高人吗？上次在旧州，她还提醒你小心保护好自己、不要上我的当呢。”

“那不正好合了她的意，称了她的心，好独自霸占你！”

“你……”林溪发现一不小心把自己绕进去了，叹了口气说，“那次在旧州你们不是见过面了吗？怎么今晚又不认识了？”

“我是不认识她。”程嘉嘉一口喝干杯里的红酒，把酒杯重重放在大茶几上，扭头瞪着林溪，“不过从现在开始，我认识她了。她别想得逞，我绝不会把你拱手让人！”

日期：2015-10-23 19:26:04

“我都说了，她是开玩笑的，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林溪哭笑不得。

“她是丨警丨察，丨警丨察的话能有假吗？”程嘉嘉很认真地看着林溪，“何况当时旁边还站着她的同事，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她就不怕传出去？”

“那个同事是她男朋友……”

“你说我就信呀！凭什么？”程嘉嘉打断林溪，理直气壮地说，“有当着男朋友的面，说自己是别人的女朋友的吗？林溪，骗三岁小孩子去吧你。”

日期：2015-10-23 19:27:35

“为什么今天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林溪有些不耐烦，“再说一遍，她是开玩笑的。”

“她不是！”

“好好，今天是你生日，我不和你吵。”

“还记得是我生日啊！”程嘉嘉冷冷看了林溪一眼，“既然这样，还敢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还当着我的面……林溪，你太过份了！”

日期：2015-10-23 19:29:07

“今晚你是憋足了劲儿要损我、骂我，是不是？”

“我没那闲工夫，你不自爱还怪别人？”

“我怎么不自爱了？”林溪皱了下眉头说，“她要真是我女朋友，那天半路上会扣我的车？让我在大太阳底下站了整整一下午？到了晚上还不愿意送我回海口，让我自己想办法。有这样的女朋友吗？”

“你肯定惹人家不高兴了，才会利用职务之便收拾你。可惜我不是丨警丨察，否则现在就把你铐在外面的栏杆上，拿电警棍戳你！”

“你是程嘉嘉吗？”林溪真有点怀疑她了，程嘉嘉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天真活泼可爱，哪像现在，一个打翻醋坛子的怨妇，“我怀疑你不是程嘉嘉！”

“我还怀疑你不是林溪呢。”程嘉嘉针锋相对说，“我的林溪向来都是单纯又专一，不像你，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日期：2015-10-23 19:30:56

“再问一次，你认识任雪琪吗？”

“不认识！”

“你认识黑老大吗？”

“荒唐！不认识！”

“那我告诉你，刚才在夜店里跳舞，黑老大的手下袭击我，我追出去的时候中了他们的埋伏，要不是任雪琪和胡警官及时救我，这会儿我可能就剩半条命了。还有，那个坐在奔驰车里给黑老大发号施令的人，是不是你？”

“你他妈除了胡说八道，还能说点新鲜的么？”程嘉嘉忽然大发雷霆，“跳舞跳得好好的，一下就看不见你了，然后到处找你。我当时特别紧张，到保安室调监控视频，发现你早离开了，我这才追出来，看见你和两个丨警丨察在一起。你偷偷离开我，不就想背着我和那女丨警丨察约会么？哪有什么黑老大和他的手下？都是你替自己开脱、找借口瞎编的。”

日期：2015-10-23 19:33:11

“程嘉嘉，我现在就是满身都长着嘴，也说不清楚了，是不是？”

“你当然说不清楚了，因为事实摆在那儿。”程嘉嘉冷笑。

“好好，既然说不清楚我索性就不说了。我说点别的你听不听？”

“你说。”

“我回国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说到这里，林溪冷静片刻，又接着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都快把我给搞疯了，而且，许多事都和你有关系……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能不能放下过去那段恩怨，认认真真谈一次恋爱？”

“我和你过去有什么恩怨？”程嘉嘉反问他，“我们不是在冰岛才认识的么？”

“那天在酒吧里，你亲口告诉我三年前的那段往事，现在为什么又不肯承认？难道你当时戴着头盔，我没看清你长什么模样，就不算认识？”

“再说一次，我从没有在酒吧见到过你，什么三年前的那段往事，是你杜撰出来的吧？还有，我什么时候对你不认真了？不认真的是你吧，背着我脚踏两条船，和一漂亮女丨警丨察不清不楚的是你吧？”

林溪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想再问什么了。说了也是白说，问了也是白问。

他从沙发里站起来，回房休息去了；程嘉嘉随后回到自己房间，砰的一声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她生日那天，他们单独相处的第一个夜晚，是在冷战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