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说：“九幽地狱承受着人间所有的业果，而人间所有事都可归结于喜怒哀乐四字，这其中又以喜和悲最为重要，这两字承担着人间所有的业果。”

陈祎直直看他。

镇元子叹道：“所以我才说，无喜无悲不破不立。”

陈祎问：“这和无喜无悲咒有什么关系？”

镇元子道：“无喜无悲，不怒不忧，方可承受天下罪孽。”

陈祎慢慢摇头：“我不明白。”

“太上老君炼出无喜无悲丸用来承担九幽地狱的业果，也就是说，无喜无悲咒是关闭九幽地狱的锁。”镇元子看向陈祎，“因为中了无喜无悲咒的人会承担九幽地狱大门的业果，一旦破咒，孽业反噬，中咒者魂飞魄散……业果全消之后，九幽地狱的门自然会关闭。”

陈祎睁大眼睛，脸部扭曲，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他揪着镇元子的衣襟道：“也就是说，我和依依是锁？”

镇元子叹道：“我早就说过，难得糊涂。”

“如来老头是想让我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陈祎叫道，“我当初只不过是没有仔细听经而已，他罚我已经罚了八世！我轮回八世了，这已经是第九世，却换来一个形神俱灭魂飞魄散的结局？真是可笑！可恨！”

镇元子说：“你已经忘了。”

“忘了什么？”陈祎崩溃，“我忘了什么让我受这么大的罪？我忘了什么要天下罪孽都让我一个人扛？”

镇元子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面一米多高的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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