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离心中虽乱,但并未将心中所惧告知入秋。即是做不得准的事儿,无谓过早引起恐慌,反使他们乱了阵脚。
随后,二人无功而返,向来路折去。
离城门大约二三十步距离后,入秋突然回头,指着城门边道:“古虞侯,那不是你夫人女织吗?”
原以为女织会是他的执念,谁想在妄梦中,他竟然一直未曾遇她?术离心中难免失落、担心。此刻闻听入秋提起,术离心中大喜,转身便往城门处去。
然城门处空空荡荡哪有女织身影?只是,城门边角下好像躺了一个人,穿着金色滚边的锦袍?
术离心下生疑,靠近去瞧,待看清形容,饶是他十分沉稳之人,也忍不住惊呼出声:“入秋?”
血泊之中双目圆睁已无生息的不是暮入秋又是谁?
若入秋死在了这里,那跟着他回去刚才和他说话的又是谁呢?
千般念头一瞬既明,术离已知不好,待要转身却是晚了。
身后的“入秋”扑了上去,双掌狠厉地推向了术离的背脊。
术离本就立于城边,这一推,身子立即向前倾倒,霎时掉进了深渊里。
无忧那边,众人向南门涌去,无忧眼见阻拦不住,急中生智,大叫道:“诸位停下来听我说,我知道出去的办法。”
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纷纷转身看向无忧。无忧掠掠秀发,美目流盼,脸色平静,沉稳说道:“诸位听我说,刚才家师传音于我,告诉了我一个脱困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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