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喊了句:开始化了。大家伙就凑回到了棺材前。
那女的在火堆旁边烧了黄表纸,然后磕起头说了一通子话。半袋烟的功夫,那“老潜水员”开始冒白雾,伴着一声细小的哧哧声,就跟热粥泼雪一样化成了白乎乎的粉末,连骨渣子都没剩下。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大家把粉末和棺材收拾起来,重新刨了坑一块埋了,这旱骨桩才算打完。
那老人问我还冷不冷,要让打鸟的小青年送我回去,我当时嘴犟,只管说没事。
回到家后,我自然不敢把打旱骨桩的事告诉我奶,只说到溪口捞鱼去了,可是当晚却出事了。
其实,从乱葬岗回来之后我就发觉不对劲儿了,我的肚子胀得难受,而且还很凉,喜欢说胡话,神情恍惚,恐怕是喝了一肚子旱骨桩化成的尸水,受了阴气。
现如今想起来,我当时得的就是你们所谓的“神经病”吧。
从乱葬岗回来之后,我就感觉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头热肚凉,我奶吓得哭花老眼,急忙请来了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三叔公。
日期:2015-07-10 16:56
三叔公就问我下午去过哪里。
我知道如果再不说实话,恐怕自己的小命就要这么交代了,所以一五一十地把跟着去打旱骨桩的事说明了。
三叔公听完,脸色铁青,说是坏事儿了。
旱骨桩的形成并非偶然,或死得不干净,或下葬的日期不对,或葬后久雨不晴。再细想一下下午那个女人和老人说的一通子话,料定是第一种情况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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