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小娃子一个劲儿地嘲笑他,他非但不恼,反而应和着他们唱的童谣打着节拍。
“你是谁?”他看到我们脸色一沉。
“哦,我们...”还没等我说完这老瘸子瞪俩眼珠子。
“没问你!我问那个瞎子!”
我脾气挺犟的,看到他骂二爷顿时就想上去给他一嘴巴子,但二爷拉住了我。
“我们师徒二人只是路过而已。”二爷赔笑道。
“别管他。”郭老爷子凑过来说道:“他是村子里的破落户,一疯老头,村子看他可怜才收留了他,平时吃的是百家饭,穿的是百家衣。”
二爷大有深意地对他拱了拱手,然后道了个别。
我不理解,这家伙对二爷冲撞冒犯,二爷为什么还要对他礼敬有加。
怀着疑惑赶到了老种家,门口已经停了口棺材,老种家善存的孤儿寡母跪在地上烧着黄表纸抽泣。
“先生,路我就带到这了,可别说是我领你上这儿的。”郭老爷子尴尬地一笑,似乎有所顾忌。
二爷作了个揖,挤了人群进去,如前两个死者一样,当屋中挂着一条麻绳。
屋子没有打斗的痕迹,不过这老种也是一杆大烟枪,屋子到处是烟草叶,铜质的烟杆子横在地上。
而在上吊绳下,确如那刘老瓜所说,有一滩血水。
二爷蹲下身子,这滩水呈血红色,里面残存几只水蛭,水蛭又叫蚂蝗,在我们喇子山也叫:肉钻子。
这玩意儿在乡下挺常见的,我记得小时候有次下河摸鱼,可能河水被污染滋生了水蛭,起先也没啥感觉但是上岸之后就感觉腿脖子很痒,用手一抓,一下子抓出几道道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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