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怔的父亲是谁?”这是连翘最想知道的事。
冯厉行却不想说了,用手去捏她的鼻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
连翘当然不干,她好奇心这么重,岂能放过这么大的猛料!
“说嘛说嘛,到底是谁?”夹记引技。
冯厉行偏不说,任连翘怎么闹都不说,她也没辙。
到家后连翘还在琢磨苏怔的事。
“一个人坐在那里发什么呆?”冯厉行洗完澡,披着睡袍从浴室走出来。
连翘正抱着膝盖坐在窗前的地板上抽烟,脚边放了一个烟灰缸,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从赌场出来时的那种亢奋和愉悦,情绪显得很低落。
“怎么了?”冯厉行发现不对劲,走过去。
连翘摇摇头,眼睛却看着窗外,突然问了一句:“苏怔出生的时候,苏卉是不是才19岁?”
“……”冯厉行被这问题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回答:“差不多吧,好像大学还没毕业。”
连翘苦笑:“也是大学没毕业啊。”
19岁的学生,本该最天真烂漫的年纪,可却突然要去承受一条小生命,而且还是不被世俗接受的私生子,连翘完全可以理解苏卉要把苏怔送去香港的心情,不仅如此,她甚至突然可以原谅苏卉之前对自己的傲慢和无理。
同样是可悲又可恨的女人,何来彼此怨恨?
那晚连翘终究没有睡好,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
冯厉行也只能醒着,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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