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事，别这么客气。你愿意走走，我陪你。”张昊伸出手。艾琳迟疑的看着他。张昊关心与爱护的眼神让一时委屈无处诉说的艾琳找到了心灵的依靠。她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里，立刻，无数支暖流涌进心田温暖了她的心里。

“我想上对面的酒吧。”

“行。”张昊拉着艾琳走进两岸酒吧。

酒吧里幽暗，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照射着各个角落，舞台上，乐队的架子鼓和电吉他还有演唱者近乎吼叫的声音，刺激艾琳想大声高喊，发泄她心中无以发泄出的愤懑。

“我想唱歌。”

张昊走到台前和乐队说了一声，朝艾琳招手，艾琳走到台上，开始声音很小的唱，唱着唱着她大声喊唱赵传的，《我是一只小小鸟儿》。我是一只小小鸟儿，怎么飞也飞不高———

一曲高亢几乎喊着唱完的歌曲，喊走了艾琳愤懑又绝望的心情，她心里比走进酒吧时畅快多了，和张昊对饮，思维迟钝，享受酒吧里特有的气氛。

两个人走出酒吧已经深夜，路上基本没有行什么人。艾琳步子不稳，有点醉了，张昊搀扶她走到自己的车边。让艾琳靠着车子，打开车门，扶艾琳上车，他也坐进车里。

“你家在哪，我开车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家。”艾琳瞅着张昊。

“为什么不想回家？”

“就是不想回。”

“那你去哪？”

“不知道。”艾琳说完又呜呜的哭起来。

艾琳哭，不知咋地，张昊的心像被人揪起来的痛。他伸出手扶在艾琳肩上说：“要不上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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