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林虹指了指她点的咖啡，是卡布奇诺，吴美玲最不喜欢的口味。

吴美玲没有端起来，也没有说谢谢，抬起头道，“林经理有事请直说吧！”她不会傻到，林虹有这个闲工夫请自己来喝咖啡。

林虹盯了一眼自己僵在半空的手，神色忽然变得阴骛。坐在吴美玲对面，仔细审视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脸色很不好，疲惫没有任何光泽，她的眼里有隐忍，却又似一潭深水，看不透彻，有了某种沉静与不慌，跟刚刚认识的吴美玲相比，像是换了一个人，那个时候的她，带着自卑，带着恐惧，带着土气，可是，现在，多了某种傲然。

见吴美玲开门见山，林虹哑然失笑，现在的吴美玲，果然不容小视，“你的戒指哪来的？”林虹并不傻，只是在公司不好当着李天阳的面发作。

吴美玲一震，端着咖啡的手险些不稳。那一刹那，不知为何，她心里浮起一种她是小被正室抓包的荒唐感受，但还是定了定，“别人送的……”

“送的？像吴秘书这种住贫民区，挤公交上下班的秘书能有人送这么昂贵的东西？”林虹的声音听起来很刺耳，“除非是，吴秘书寻得贵人做了金丝雀！”

午后的阳光洒进玻璃窗，落在咖啡杯上，流光溢彩，却无端地刺疼她的眼。她刚想寻一个托词，对方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谢谢，正如你所言。”吴美玲咬了咬唇，说道，“请问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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