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平见小雨忽然说到了欧阳晓珊，心里就警惕起来，可千万不要让她察觉什么蛛丝马迹，不然，这边孙小宁的事情刚平息，丈母娘那边又惹出事端。

“小雨，有点时候我觉得你没有我了解你妈妈……”尚平谨慎地选择着词汇。“其实她心里的痛苦不是你能理解的……”

“我妈妈痛苦？”小雨好像第一次听说自己的妈妈还有痛苦。在她的印象中母亲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并且一向豁达乐观，哪里来的太痛苦呢。

尚平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你太年轻，说了你也不会理解。”

小雨摇着男人的手臂，急忙道：“你就别倚老卖老了，你倒是说说我妈妈有什么痛苦？”

尚平眯着眼睛不说话。小雨一看就急了，娇声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咬你……”说完真的扑上去在尚平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尚平夸张地大叫一声，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掌，骂道：“死丫头……饿汉不知饱汉饥……要是你没有男人你痛苦不痛苦……”

小雨愣愣地看着尚平，似乎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妈妈想男人？难道她还在想父亲？都这么久了……

“可她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今年爸爸的祭日她都没有……”小雨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尚平就知道女人想岔了，欧阳晓珊怎么还会想着那个死鬼呢，孙海洋的死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解脱。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对小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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