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嚷嚷什么啊,我只是这么提议,又没说必须这样做,咱还得仔细商量,再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你还真打算去爬对面的百丈崖啊!”我不失时机的打击了二毛一下,二毛顿时语塞,干瞪着眼不知如何反驳我。我们确实陷入了绝境,不然一向以稳重著称的我也不敢提出这样大胆的一个建议。
又静了一会,紫毓若有所思的说道:“二毛兄弟,我们不会犯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当然也不能犯右倾投降主义的错误,但是我们已经陷入困境,原地不前只能等死,胡樉说的对,要拼一拼,我支持他。”
“当我没说,你们以二爷真的怕了,大错而特错,我只是担心你们有危险,既然大当家的和女当家的都同意冒险,我何乐而不为呢,是吧,娃?”
阿瓦表现出了超出真实年龄很多的成熟:“哥哥姐姐,不要吵了,这乌龟那么大,怎么救啊,我们几个加起来都没有它的一只脚爪子大,自身难保喽,哪来的力气救它啊。”
的确如阿瓦所言,现在谈救与不救还为时尚早,按碑文所示救出赑屃,它会助我们渡过深渊,但是面对赑屃和石碑数百吨的重量和深渊几十米的落差,我们的力量显得那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又谈论了半天,我们决定还是再下到深渊里看一下,这时的赑屃早从暴躁中沉静了下来,安静的和我们刚看到它时一样,真如同一具雕塑。赑屃没有像第一次见到时那样闭起眼睛,而是瞪着无神的大眼扫视着我们,似乎经过千年寂寞的等待,看到陌生人既欣喜又怀有戒心。二毛刚才还说老龟危险,现在又不知死的开始挑逗起了它,一会在它甲壳上踹几脚,一会爬到它背上蹦蹦,紫毓笑着劝他别白费力气了,他的体重连石碑的零头的零头都不够,别妄想能做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万一惹得它再发起性子来,我们可又要喝水了。二毛悻然的跳回到水里,正巧有条鲑鱼游过身边,他一刀戳住举起来送到赑屃的嘴边。赑屃慢吞吞的张开嘴,“咔嚓”一口把鱼咬住吞了下去,刀头都给咬弯了。真是个怪物,浑身上下有无穷的力量,可惜被困在了这里,要是放在自然界里无疑是一方霸主,看到它被囚禁的可怜样子,我顿时升起了恻隐之心。二毛却频频咧嘴,劝我道:“你可得慎重,慎重再慎重啊,钢铁它都咬得断,啃你我的项上人头还不像磕毛豆一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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