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林枫，你现在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很恶心吗？”

“清琬，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我会改的，清琬。”

“我们之间，已经不是改不改的问题了，即便你愿意改，即便你断掉和林霜的关系，我们也不可能了。”

“为什么？你当真以为，淘淘的那场车祸是我安排的？淘淘是我女儿，就算我不喜欢她，我也不会害她，清琬，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如果你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我带着淘淘出去，那么大的雨，你都不会想到不安全吗？”我笑了笑，笑容里是满满的苦涩：“你有时间陪着林霜，也不愿意来接我们，你就是这样做父亲和丈夫的？”

“不是我不愿意去，是霜霜不让我去，她说她给淘淘准备了东西，想给小孩子一个惊喜，我不也是想让淘淘开心吗，霜霜说……”

“够了。”我打断他的话：“在你心里，我们母女终究比不上你妹妹，既然如此，把字签了吧，过你们的二人世界。”

“我不签，清琬，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不能再没有你。”

我终究是听明白了他的话中话，冷笑一声：“林枫，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林霜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林枫微微蹙眉，像是在思索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他还需要思索，那必定是时日已久。

“我们结婚后开始的吗，还是结婚以前你们的关系就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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