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一把夺过耳机凑到耳朵边仔细听了听。没错,耳机里传出一个机械的女声,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这个号码的确是空号。
日期:2016-04-11 21:47:00
这个世界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只有短短几个月时间,我认识的人大多都换了手机号码了呢?
看来只能先同托库奈伊军士长取得联系了,如果说军团里只能有一个人知道罗贝尔的下落的话,这个人除了托库奈伊军士长就不可能是其他人了,这俩人是军团里典型的“孟不离焦”和“焦不离孟”。
我又把托库奈伊军士长的手机号码交给於家俊,同时让他把说辞稍作调整:我是《欧洲时报》中文版的记者,我希望采访一下法国外籍军团中一位名叫詹姆斯?利普顿的中国士兵生前的战友罗贝尔上尉,请问该如何同他联系呢?
在我的威逼下,於家俊只好又拨出了托库奈伊军士长的手机号码。还好,铃声响过几次之后,听筒中终于传出了托库奈伊军士长久违的声音:“嗨!哪位?”
谢天谢地,他还保留着原来的号码。
听到军士长浑厚的嗓音我非常冲动,恨不得从於家俊手中抢过话筒亲自同他聊上几句,但我还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听着於家俊客气地与军士长通话,间或给於家俊做出一点悄悄的提示。
终于,经过军士长的一番仔细盘问后,我们从他的口中得知:罗贝尔上尉已经辞去军职,目前受雇于巴黎KO安保公司,担任项目主管职务,至于他的电话号码吗,很抱歉,还是请记者先生直接到公司去找他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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