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他似乎还能够预知我们的动向,这简直要让我们不寒而栗了。
罗贝尔命令华沙在尼姆住上几天打探后续消息,然后放下电话就陷入沉思当中。过了好久,他突然无端咒骂一句:“妈的,又是一个阿富汗,老子受够了。”
“阿富汗?您为什么要提起阿富汗?”我们都不解地望着他,谁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想起阿富汗。
“当然,就是阿富汗。你天天拿着枪紧张地守在这里,可是却他妈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击,这和阿富汗有什么两样?”罗贝尔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我和军士长同时默然了。我们都是在阿富汗战场曾经出生入死战斗过的老兵,回想起战场上的情形不正是如此吗?
又过了一天华沙才回到巴黎。他并没有给我们带回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除了知道军团已经停止查找雅加达以外,有些战友还打趣是否正是华沙把雅加达怂恿出走的,纷纷打听华沙到底找到了什么靠山,居然能够说动军团士兵前去投靠,更有个别士兵甚至暗中给华沙传话,希望华沙也能把自己给带出来。眼看着再不走就要惹火烧身,华沙只好返回了巴黎。
法国外籍军团从来也不缺乏兵源,自然不会耗费精力寻找逃兵。这一来,我们算是彻底无法打探雅加达的下落了。
其后几天,日子过得索然无味。
每天,我们都会分成两班轮流休息或者值班。所谓的值班也不过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屏幕或者时不时地撩开窗帘向外窥探而已,至于要查看什么人或者是什么动向,对于我们这些没有受过特殊训练的门外汉来说就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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